第十九章 对不起
“满月你回来啦，要一起去洗澡吗？”
“啊，当然。”
其实我很想帮忙，但是如果去的话，看到茵蒂克丝和当麻的关系，我
能接受吗？那种模糊不清的关系，搞不好当麻总有天
会被茵蒂克丝或者美琴她们抢走，或许是我自私吧，不过喜欢一个人
，占有欲是必须的。
“满月，满月，满月！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在洗澡间冲刷着热水的满月一直在发愣，美琴正想说在黑子回来之前
快点洗完等等的提醒，但是满月一直敷衍的点头。
“哦，啊！对不起，因为有事，我需要想想，所以没有听美琴酱说话
。”
“是关于当麻的事吧？今天和黑子逛街，碰巧看到你们在一起。”
“对，我们在约会，可是···嘛，算了，反正有的事说出来也不会
改变什么，美琴我们还是回去吧。”
“站住！”
美琴拉住了满月，皱起眉毛，然后把满月拉到自己的那一个隔间，按
在墙上，毫不顾虑从身上滑落的浴巾，赤身裸露着雪
白漂亮的身体，满月也没有在意，没有任何反抗，而是失神的看着别
处，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干涉当麻的事情，或者继续和当
麻来往，如果当麻仍然会失去记忆，过于也可以成为自己不在留恋这
短短几天的相识和好感。
“当麻他···或许会喜欢上别的女孩子，也或许再过不了多久就会
忘记我，看到了哦，和那个修女关系很不错的样子，那
么我还是放弃好了。”
【啪！】
“啊···啊？”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这是美琴给我的耳光，用手捂着脸颊，这才抬起
头。
“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刺猬头！那请你不要放弃，不努力争取看看怎
么会知道结局是什么？这一点都不像米知道吗？那个总
是带着笑容分享同样快乐的满月才是我所认识的满月，而且···不
要对我不理不睬，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看和我一起怎么样？”
美琴本想随便给个让满月不再消沉的理由，还有上次那个喂药的情节
，认为满月对自己的感情有那么点超出友情，所以说出这样的话，不过随后她糗大了。
难做视线下移，百合什么的，没想到美琴酱居然也开始好奇这方面的
事情，不过我性取向是正常的哦。
“那个是，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让你和我百合嘛，我是说如果实在不
行和我一起揍当麻怎么样？对，打死那个负心汉！”
“不，不是那样的，美琴你冷静点，其实是···”
【铃铃~】
“喂。”
因为美琴的安慰心情好了许多的满月正想要解释什么，这时候放在装
洗澡用品塑料桶里的手机响了。
是当麻！他这时候打来做什么？
满月脸上顿时有了精神，接听了电话。
“满月吗？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等一段时间才让我知道答案，但是或
许来不及了，总之我想说，我喜欢你，请以后继续和我交往。”
这次的称呼不是满月小姐，而只是两个字‘满月’，这无疑是满月最
期待的事情了。
推开赤果身上的美琴，跑出洗澡间，美琴也随后注意到自己的情况不妙，红
着脸抓起浴巾跟着跑出去。
“等等满月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当麻，帮我告诉舍监大人，要处罚的话等我回来再说，我
有急事！”
等着我当麻，我这就过来。
连胸zao也来不及穿，穿上pang次和校服，向宿舍外跑去，房间内的食蜂
操祈收好满月留下的‘东西’，打了一个响指，一群女学生出现在房间内。
“大家听好，无论如何都要拖住舍监大人，其他人掩护好满月走出大
门！”
“是，女王大人！”
在食蜂的一声令下，部分女学生开始随意使用能力吸引舍监的大人的
注意力。
“宿舍内不可以使用能力，你们要我说几次才懂。”
随后是门卫，食蜂操祈使用能力控制了他们让她们放行。
“好奇怪哦，一路上都没几个人，算啦，能出去就是好事。”
满月忽视这些细节向小萌老师家跑去，夜空下，满月的影子因为路灯
的照射拉的很长。
“再生准备···失败，自动再生不可能。”
“你是···”
“就算我很欣赏你的歌声，但是如果是要和我们作对，我也不会手下
留情。”
神裂火织摸着手中的接近两米的七天七刀，要知道这个学园都市能力
者不少，虽然并不知道满月是不是属于能力者，但是
现在的时候绝对不允许有什么差错，这关乎茵蒂克丝的生命。
“我是来帮忙的···”
“满月！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快解决茵蒂克丝的事情才行。”
回头看了看满月，当麻犹豫了下，还是专注的看向异变的茵蒂克丝那
边。
“为了保护十万三千本魔导书的‘书库’以迎击入侵者为优先，依照
‘书库’内十十万三千本的情报，对贯穿防壁的魔术术
式进行逆运算···失败，未找到相符合的魔术，未获取术式的构成
，读取对入侵者用特定魔术，成功读取执行对抗单体侵入者
最有效魔术，现在开始发动特定魔术‘圣乔治圣域’摧毁入侵者。”
要开始攻击了吗？白色修道服的银发修女，眼睛中出现被圆圈包围的
三角形法阵，随着机械的声音吐出，两个直径两公尺
多的法阵交叠在一起，就像是被固定在眼球上，茵蒂克丝轻轻摆动脑
袋，浮在空中的魔法阵也跟着移动，一瞬间，以茵蒂克丝双
眼为中心两个魔法阵开始翻出光芒，发生爆炸，救星石空中一个点靠
近茵蒂克丝没心位置的地方，产生高压电流的爆炸，闪电向
四面八方飞散的感觉，但是，冒出的不是蓝白色的火花，而是漆黑的
闪电，虽然不符合科学原理，但看起来就像是空间被撕裂产
生了裂痕，这些龟裂看起来就像是防护壁直射到房间各个角落，很像
是被开枪打中的玻璃，阻止任何人靠近。
“我···给你声援，当麻···在深邃森林的摇篮中，安眠的少女
?”
满月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毫不在意史提尔和神裂还要说什么，唱
起了歌，只是单纯的在唱歌，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时
间去打开level5，level4也没可能减少或者消除龙王叹息的攻击，就
算给予减少攻击大小的效果，也起不到太大作用，这根本和以前的对手不是一个级别的攻击。
“在那纯洁无垢的眼中，映照着的是什么?♪”
“向天空祈愿?♪”
其实当麻在颤抖着，但是并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而是因为只要触摸
到，只要触摸到那个东西，就能靠自己力量拯救茵蒂克丝。
害怕？没那回事。当麻早就在等这一刻了，因为他拥有可以消灭神的
奇迹，但是却没办法打倒普通人，没办法增加自己考试分数，没办法拿来把妹，原本以为毫无用处的右手。
“让那沉痛的悲哀记忆得以消去?♪”
如今消灭这个过于残酷的事实，撕裂一切不幸的能力，希望都在他的
右手，我只要在最后一刻把他拉回来，估计就不会忘记···
满月心思有些复杂，以至于唱到这里的时候声音颤了一下，好似一公
尺的镭射光束，似乎连太阳都会被溶解的白色光束，
当麻将伤痕累累的右手伸到面前挡住，一股肉烧焦的味道传入满月鼻
子中，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动摇，继续唱着自己的歌，当麻
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微笑，因为他觉得背后的那歌声是如此的可靠就像
是自己心灵的支柱，原本宁静的歌透着一点悲伤。
但愿所有的一切(永远地)?
“谢谢···”
我一点都不痛，也不觉得烫，因为马上就能要结束了···
“重新得到安宁?♪”
“怎么可能？”
“她怎么能用魔术？”
史提尔嘴里叼着的香烟再说话中掉落在地上，神裂也不敢相信的看着
眼前的事实，至于满月他们也不再去管，必进也没有在
她唱歌后发生什么，这美丽又带有复杂心情的歌，他们也无暇去听。
“盛放的花朵飞舞的小鸟?♪”
“还用问吗！茵蒂克丝不能使用魔术，这根本就是教会的谎言，没错
！‘茵蒂克丝每年都要被消除记忆否则就会死’这件事也
是个弥天大谎！她的脑袋只是被教会用魔法动了手脚而已！也就是说
只要清楚这个玩意儿，茵蒂克丝就没有必要再被夺走记忆了！”
当麻大吼着，右手将光柱冲散，但是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像史提尔的
猎杀魔女之王一样没玩没了的冲击着当麻的右手。
“是大地所孕育的生命?”
加油啊，当麻，虽然这次我不能帮你什么忙，但是我发誓，下一次，
下一次我会变得足够保护你，如果要说理由的话，我喜欢你。
“将这份满溢的心意?”
“冷静地想想吧，给茵蒂克丝使用这种残酷系统的人，怎么会好心吧
事实全部告诉你们这下面的人，你们现在所看到的，才是事实，何不问问茵蒂克丝本人看看。”
“托付给引导著你的风?♪”
拥抱光明与黑暗，歌唱的少女?”
“‘圣乔治圣域’对入侵者无法发挥效果，切换到其他术式，继续破
坏入侵者，保护‘项圈安全’。”
（“项圈”是以茵蒂克丝的生命为要挟，每年都要进行消除记忆的魔
法和仪式，也是将她捆绑防止背叛的枷锁。
“项圈”术式以刻在茵蒂克丝喉咙深处的诡异符号为媒介，并架设多
层结界保护，使得茵蒂克丝只要在一年期限到来时没有将记忆销去的话就会因仪式的自动生效而危及到生命。但是教会则以“原本她的脑中有85%被魔道书侵蚀，为了用剩下的15%生存，每年都要消除记忆”这种谎言以隐瞒真相，欺骗神裂和史提尔等关心茵蒂克丝的人来执行对茵蒂克丝的记忆消除。但实际上人脑的记忆会被分类存放，魔道书的“知识记忆”是不会影响到日常生活的“经历记忆”的。
远距控制灵装
「自动书记」的远距控制灵装
“自动书记”的远距控制灵装则能够通过强制启动“自动书记”获取
禁书目录的知识和从外部干涉“自动书记”。
远距控制灵装共有两件：一件由“王室派”持有，后被右方之火夺取
，最终被上条当麻破坏；另一件由“清教派”持有，在最高主教劳拉·史都华手中。两件远距控制灵装中，先启动者跟茵蒂克丝的连线会更强。因为有污染“原典”的效果，所以它的使用可以说是最后手段。
由于作为“自动书记”的重要因素“项圈”被上条当麻破坏，在启动
远距控制灵装连接禁书目录的知识时，会对茵蒂克丝的大脑和精神造成巨大的负担，使她陷入意识不明的状态中。
透过远距控制灵装，茵蒂克丝的意识可以和持有者连接，持有者看到
的听到的情报也能传到茵蒂克丝脑中。即使持有者失去了对远距控制灵装的控制，只要灵装依然开启，茵蒂克丝的意识便无法凭借自己的意志回到身体里面，而是飘荡在灵装周围。当使用远距控制灵装提取禁书目录的知识时，“自动书记”会自动启动，排除妨碍远距阅览作业的人物和极有可能成为敌人的要因（例如灵装）。但是，由于茵蒂克丝的意识会受到远距控制灵装无谓的干扰，导致她“自动书记”模式下的攻击精准度和速度都会变差。远距控制灵装知识传递必要的讯号，肉体控制还是需要透过茵蒂克丝的大脑，所以只要让茵蒂克丝昏迷货控制她的精神，就可以阻止“自动书记”的行动。——祭拜下度娘，不喜欢这里的可以跳过。）
不能后退，绝对不能，我要缩短距离，然后触碰那个玩意儿，让茵蒂
克丝从痛苦中解放！
“从双唇之中，所纺织出的是什么?♪”
“Fortis931！”
从漆黑的衣服内侧，飞出几万张画着火焰符文的纸片在空中形成漩涡
的样子，在天花板，墙壁，地板所有角落贴满，不留一丝缝隙，但是，他并不是为了帮助当麻。
“啦，啦···澄澈的心灵是玻璃之镜?♪”
“愿能继续守护它不受阴霾遮蔽?♪”
“我不需要任何暧-昧的可能性！只要消除她的记忆，至少可以保证他的
生命安全！为了这个，我可以杀掉任何人，摧毁任何东西，我很久以前就发过誓了！”
原本不断后退的当麻突然停下了，一股无法相信的力量，让踩着的榻
榻米发出吱嘎的悲鸣声。
“与清风闲谈?♪”
”柔声细语的树木精灵们?♪”
“‘至少’是吧？可笑！这种所所谓的事情随你怎么想吧！至少你回
答我这个问题，魔术师！你到底像不像救茵蒂克丝啊！”
“将我的声音(与愿望)?♪”
“传达给这个世界?♪”
“你们不是一直在等着这一刻？不用再夺去茵蒂克丝的记忆！不用再
扮演茵蒂克丝的敌人！每个人都开怀地笑！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期望的，最完美的幸福结局！”
“花朵会枯萎，种子会再被播下?♪”
【啪】
当麻右手的手指甲产生裂痕，鲜红色的血液溢了出来。
“笨蛋，快继续唱啊，把你的歌一直唱到结局为止啊！”
“好的···”
看到当麻右手留出鲜红色的液体，满月心中一阵抽搐，停止了唱歌，想要上去帮忙，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做，心中有着不安和害怕，当麻发现没有了满月的声音，所以才这么说。
“大···大地所孕育的轮回，即使朽之日终将来临！♪”
犹豫了下，满月擦干眼泪继续唱，不过因为能力对攻击的干扰效果并
比不上当麻的威胁更大，所以茵蒂克丝发出的攻击并没有放弃对当麻右手的冲击，而且有逐渐变强的趋势。
“仍然盼望能化作照耀你的光辉?♪”
“你们不是一直苦苦等待今天才有的这般情景的吗？你们究竟是为了
什么要紧牙关走过来的！你们不是发誓过用自己双手拯救
这个小女孩了吗？！你们不饿也认为当主角更好吗？！你们不会满足
于当配角的，难道不想赌上自己的性命去保护这个小女孩吗
？！那样的话，故事就远未结束，甚至还没有开始···不要因为稍
稍有些唱的序章就绝忘了啊！深处你们的手能触摸到了，快
醒醒开始动手啊！魔术师！”
“面向天空，高高地举起双手?♪”
就在此时谁也没注意到，满月的背上隐隐出现的透明翅膀。
“Salvare000！！”
“伫立的少女，被世界的色彩包围?♪”
当麻右手的小指朝着不自然的方向弯曲──被折断的瞬间，光柱以极
可怕的气势，终于将上条的右手完全撞开，神裂在这时
候大声呼喊自己的魔法名，手上那把长达两公尺的日本刀斩断了空气
。操纵七条钢丝所施展出的“七闪”，目标并不是茵蒂克丝
，而是茵蒂克丝脚下的榻榻米，因为钢丝的缘故被掀了起来，茵蒂克
丝整个人也仰躺下去，如同会动巨剑一般，那个光束连公寓
的墙壁和天花板也一起轰开，天空中那漆黑的云朵也被撕裂直至织女
星一号卫星被击毁。
“虽然此刻只能小步前行···?♪”
“这事···什么啊？”
轰开的墙壁和天花板，不残留任何一片残渣，之间空中飘落下数十根
洁白发光的羽毛。
“仍然会无论何时，都待在身旁守望?♪”
就快了···只要让这些羽毛消失的话。
满月慢慢的向前走了几步。
“这是···龙王的叹息···与传说中圣乔治之龙的一击具有相同
意义的魔法，不管你拥有多强大的力量，以凡人的血肉之
躯是不可能抵挡得了的！”
“开什么玩笑，这样的事情!”
“隐身於树荫之中，无邪地展现笑容?”
说话的是满月，见到茵蒂克丝再次站起身体，满月挡在了当麻的面前
，不过光束并没能接触到满月一分一寸。
“对少女的未来，献上希望与祝福?澄澈的心灵是玻璃之镜?♪”
“那个是···天，天使！”
史提尔脱口而出，而作为圣人的神裂眼神中充满犹豫和怀疑，满月的
背上若影若现的翅膀终于变得清晰，虽然只是小小的大概四十厘米的长度，不过身前却出现了一个无形的护盾一样，攻击始
终无法击穿一分一毫。
“我还在为这种小事惊讶什么！上吧！能力者！”
是，是的没错，管她天使还是能力者什么的，现在这些都和我无关，
即使会得罪神明，我也要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茵蒂克丝
！如果说神明也要阻止我那神明便是恶魔！
“狩猎魔女之王！”
史提尔刺客已经抛弃了那种信仰，或者从一开始，他此刻的信仰只为
茵蒂克丝而存在。
史提尔使用魔法召唤出的火焰巨人，三千摄氏度的高温充斥着整个房
间，控制着狩猎魔女之王迎上光柱，以求帮助满月一起
抵挡攻击。
“愿能继续守护它不受阴霾遮蔽?♪/‘当麻···爱你’
“警报，第六章第十三节，发现新敌人，变更战斗思考模式，开始检
索战场信息···完成，根据现状，天使不具备攻击性·
··排除，优先破坏确认为难度最高的敌人，上条当麻。”
光束攻击对象再次转移向奔跑起来得当麻，猎杀魔女之王也再次挡在
了当麻前面反复重复着破坏和再生，火焰和光束互相吞
噬着。
“在深邃森林的摇篮中，安眠的少女?♪”
“警报，第二十二章第一节，对火焰魔术的逆运算成功完成确认对十
字教教义中所技术符文的曲解，对狮子交用术式检索中·
··‘圣乔治圣域’转移至第二阶段，‘神啊，你为何离弃
我’（Elilamasabachthani）。”
（引自马太福音第盯章，耶稣受刑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距离完全
发动还有十二秒。”
光柱的纯白逐渐变成血的鲜红色，猎杀魔女之王的再生能力逐渐变弱
，然后消失。
“沉醉在世界色彩的梦中?♪”
这首歌已经··唱完了···当麻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头上飞舞着数十片发光羽毛，像是人偶一样被控制的少女，要选择哪
边？放弃哪边？当麻心中的答案从来就没有变过，使用
自己的右手当然是为了茵蒂克丝。
神啊，这个故事如果是根据你所创造的奇迹在进行的话···
当麻右手挥向黑色龟裂的魔法阵，就像是已经淋湿的捞金鱼纸片一样
戳破，如此轻松。
“那就让我消灭这个幻想！”
“警···报，最终···章，第···零···项圈···致命的
···破坏，再生···不能···”
【噗】
当麻什么也不顾的上前抱住倒下的茵蒂克丝。
“当麻小心你的头上！”
“当麻！”
那一瞬间当麻仿佛已经听不见神裂的话，唯有满月的呼喊声，右手大
力推开跑来拉住自己离开的满月，转过头，那是一个笨
蛋的笑脸，当麻为了保护茵蒂克丝的身体没有离开，如冬雪般飘落的
发光羽毛，飘落在当麻头上，如同铁锤一样被侨中脑袋，全
身上下都在这一击中消失，这个铁锤同时也敲打在满月的心房。
上条当麻‘再见’···
“他们···就交给你们了，我···我，呜呜！”
满月挥洒着眼眶中的泪水跑出公寓，向着宿舍一路狂奔，已经不在意
什么车辆或是红灯，幸运的是没有被撞上。
“喂！走路不长眼睛啊！”
听不见司机们的谩骂，心中满是失望和伤感。
会被他忘记吧···
‘我答应你，而且别忘了我可是要做主角的人！’
骗人，明明答应我要完完整整的···但是，但是你骗我！
“这个东西我早就知道没用，为什么我那么笨，还要遵守不破坏事情
发展的情况下告诉他怎么做！”
这事刚才满月从地上捡到的，幸运没有被破坏的手机，上面郝然显示
着已经解锁的内容，‘项圈在茵蒂克丝的嘴里，小心羽
毛。’不管当麻到底看没看上面的内容，这已经不重要了。
【劈啪】
大力捏着折叠式手机变成两节，因为裂开的手机壳割伤的手留出鲜血
，发泄心中不甘似的对着路灯扔去打坏了路灯。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满月，接到支部打来的电话说有人砸坏路
灯，原来你，大半夜的，啊~趁着其他人还没来，快点离开
吧，我也想早点回去睡觉。”
出现在满月身边的黑子，用手电照了照满月，然后意思是可以睁一只
眼闭一只眼的打着哈欠。
“···”
双手抱膝一屁股坐在路灯柱子边埋着头，脑袋里一片混乱，泪水止不
住的流出。
“喂！我是白井黑子，没有，这里只发现一个失恋的女学生，哦，好
的。”
黑子挂掉电话，背靠着栏杆等待着满月哭完，因为她答应美琴带满月
回去。
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和嫉妒，但是是‘姐姐’大人的命令所以
我一定要办到。
7月28日下午——
“哼！”
满脸怒火的茵蒂克丝狠狠的关上门。
“那个···当麻是这个房间吗？”
“是，你是来看他的？进去吧！”
还沉浸在被当麻耍了的气氛中，茵蒂克丝也不想多问眼前这个金色长
发的少女是谁，说完后气冲冲的离去。
“当麻···”
“你是谁···”
这次与之前的不同，当麻是认真的，即便刚才的事情时通过冥土追魂
得知的一部分事情，但是当麻却觉得自己无法对眼前这
个少女说出善意的谎言，说是陌生，但却不是。
只是我确实不记得她是谁···
“当麻你还记得吗？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你借给我穿的衣服？”
穿着那件当初没有还给当麻的夏季运动服，满月勉强的笑着转了一个
圈。
“那个···虽然尺寸看来不适合你，但也不可能是我的吧？”
应该不可能是我的，我也不可能会认识这么漂亮的女生。
“我是满月啊！神山满月！我们一起逛过街，还和噼里啪啦对自动贩
卖机搞破坏！你答应过我，你会完完整整的回来！”
此时窗外一阵嘲杂声，即使有飞鸟请来的警卫人员拦住那些记者，但
也不能阻止他们拍照。
“请问你是full－moon的经纪人吗？”
“飞鸟小姐，请问满月现在探望的病人，那个病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是男朋友对吗？”
面对这些记者的询问，回答他们的是一股寒流，因为飞鸟能力的关系
，大部分摄像机和照相机都全军覆没。
“是男朋友又怎么样，如果对不愿意接受采访的病人拍照，你们一个
都逃不了被控诉的可能！”
不过记者们在意的并不是这些，重点是‘男朋友’，所以得知这个短
短一句的答案，也不在乎什么毁掉的设备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那么多人在拍照，火灾？有人要跳楼？”
“你说过你是主角的···”
满月抱住了当麻，错过头，不在理会任何反应的当麻，独自哭泣。
你一定会记得什么的吧···在你心里一定有某个角落是我的存在。
“不要再哭了···我会努力想起来的，对不起···”
即使作为病人，当麻觉得‘对不起’是应该说的，虽然不知道自己曾
经给这个少女许下过什么样的承诺，但是唯独让女孩子
哭泣是不允许的。
没有门窗的高大建筑中——
“史提尔·马格努斯···”
给史提尔打招呼的人是一个身穿绿色手术衣，头下脚上浸泡在特殊液
体的玻璃容器中，被原作描述为“像男人又像女人、像
大人又像小孩、像圣人又像罪人，这个人叫做亚雷斯塔·克劳利，学
园都市统括理事长。
“来到这里的人全都因看到我的存在方式作出同样的反应，可是··
·机械能办到的事，不需要人类来动手吧。”
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是疑问，而是带着肯定和绝对。
“是，亚雷斯塔总理事长。”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把你从英国请过来的理由吧？现在很不妙啊。”
“是‘吸血鬼杀手’吧？”
史提尔心里茫然，因为不只是这件事才对，这事他的地盘，自然也会
注意到满月今天凌晨时候的表现。
“不，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我想问的事情，不过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
不强求，在场的就有你和神裂火织，我当时没办法看到发
生的事情，被某种力量所干扰。”
“那么，我选择不回答你。”
“原来如此，和我预想的一样，那么具有将‘某种生物’杀死这种能
力的少女被监禁了，麻烦的是关于本应不能踏入城市的魔
术师相关的问题··”
对于史提尔的回答，也在亚雷斯塔的预想中，不过他认为那一定和某
样东西有关，让他感兴趣的存在，没有继续那个话题，
既然史提尔不打算回答，也就开始谈论‘吸血鬼杀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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